夏雨烈烈,沉沉落下,若一条条生铁造的闪亮鞭子,从雨中抽下,直抽地闻熙堂院中叶子尚绿的枫树摇摆不定。
又似鞭鞭抽到了人心,使人疼痛不已。
钟嬷嬷再次进屋内时,谢夫人颓然歪靠在椅背上,满脸愠色,连连捶着胸口。
钟嬷嬷见状忙上前替主子顺背,口中却不敢开口安慰。
这一年来,她可是几次三番见过这对母子互不相让的。一个没了往前规矩知礼的温雅形象,一个也失了贵夫人的高贵风范,而最终,任何一人都说服不了对方。
从她这个外人的角度看,实则这母子两人在某些地方十分相似。都固执、坚持己见,极难改变。
钟嬷嬷不讲话,谢夫人却憋不住。
她又气又恨:“那扶家的除了一身皮,到底有哪点好的?到底何种高明手段,偏勾地他一个堂堂世家家主对她掏心扒肝,痴迷过度!你知他刚说了甚?”
钟嬷嬷只管手上替谢夫人抚心口,口中不接话。
他们做奴仆的,虽是一心替主子着想,可再怎么也不过是下人,人家才是亲母子。这么多年她跟着谢夫人,还能不清楚么,夫人嘴上吼地再凶,实则心里不过是要六郎顺从她一回,夫人素来喜欢被儿子们众星拱月地孝敬,偏是这位六郎,对她日益淡漠。
谢夫人自顾自道:“他说,不娶她,便不娶妻生子!这还不是最气人的,你可知他走之前,还说了甚?”
钟嬷嬷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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