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，实在是于心不忍。

上前轻柔地环住了她，轻拍着观南的肩膀，在她耳畔安抚道。

“观南，你安全了。”
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

“剩下来的，就交给我们，交给法律。”

“坏人会到他该到的地方去，他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
观南听着，眼睛尽是怔愣，花了好一阵才找回神采。

她伏在夏警官的肩头，热泪盈眶。

“我是相信你们的，非常非常……”

“因为你们才是真正拯救我的，把光带给我的人。”

夏警官手上的动作一顿，想起了观南拨出的那些未接电话，眼神又是一痛。

“观南……”

夏警官安抚着她，试探道。

“苏秦在外面。”

“他说很想见你。”

观南吸了吸鼻子，任由夏警官扶着她躺好，为她拭去眼泪。

她的眼神很复杂，像是弥漫着痛苦，又像是荡漾着快乐。

出口的声音，都带着女孩子特有的清甜。

“说实话，我突然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。”

“我好像得到了快乐，可我的快乐，又显得莫名短暂。”

观南将头侧向夏警官，让她将自己眼里的苦涩一览无余。

“夏警官，”观南费力笑了笑，含着嘲弄，“我跟您讲个故事吧。”

接下来的时间里，观南将自己和苏秦的故事告诉了夏警官。

其实说完以后，观南也讶异自己会将这些过往告诉一个根本不能算是熟识的人。

但再细细想来，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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