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让我微微诧异,但旋即橘杳期便将衣裙拉起,瞥着我道:“所以,你不要妄想我帮你去找谢临歧了。”
我放淡神色,“我不找他啊。我就是想问问你,去大荒应该怎么走?”
她动作一僵,似是惊诧我不是去寻谢临歧,而后迟疑吐字道:“你当真……不是去找谢临歧的?大荒,怎的,谢临歧在大荒?”
我试着用诚恳的眼色观向她,让她感受到我无害的气息。“不是。我大概是在大荒……丢了些东西,现在得去找回来的。”
橘杳期怀中那一把玉芙蓉几近黯淡,贴在她衣襟深处,微微生香。
大荒……应该是大荒罢……除非换了人,现如今掌管日华升落的总不能换成夸父就对了……
她微微一笑,忽而逼近了些,用左手食指的玉色指甲轻轻掻了下我的下颌,目光却在触及我头顶时忽而凝住,声音也冷了下来。
“你见过谢临歧了是不是?我就知道,皇宫隰蝉堕落便是他干的!不过么,他也算做了件好事……大荒你如今是去不得了。黄沙道千年前堵塞,百年前新辟的幽静合道已经因为江宴出逃人间隰蝉堕落封的死死了。”
她几近叹息地将身子压在我怀中,富贵适才一跃勾向我头顶,将头发弄松散了安详地窝着。
那把玉芙蓉刺骨寒冷,倏微贴近我肌肤便使我感觉一种钻心的冷悠悠的起伏,橘杳期似是连吐纳的兰气都带着微微的寒,吹得我双颐木然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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