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荆差人连夜快马加鞭上山去请唐旸齐厢,倒背着手在地上踱了一夜,一群儒医在屋子里进进出出,时而低声商讨着,时而摇头、叹气,换人。
我在他床前守了一夜,拉着他的手,看着他乌青的唇,黑紫的脸,害怕的感觉愈来愈烈,又在害怕中愈来愈想他。
想他的言笑晏晏,想他的洒脱恣意,想着他不大正经的一声声“阿宿”。
想着他紧紧抱着我,说“阿宿,我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想着他说,“阿宿,我就是你的相好,两情相悦的相,心中欢好的好。”
想着他说,“阿宿,等运城事了,我就陪你四处看看,看银城的街,看漠北的风”…
想着他说,“我爱慕你,就要堂堂正正保护你,追求你。”
想了许多许多,想着想着,不知从何时泪如雨下。
我甚至还来不及去想,自己在逢场作戏顺水行舟之余是不是对他动了几分真情,他就这么在我眼前躺下了,直挺挺的,没有生气的。
唐旸齐厢二人披星戴月赶来,已是鸡鸣破晓,依旧对着这毒束手无策。
齐厢道:“或许可以护住他的心脉,送到龙骨山。陆欢说不定会有办法。”
唐旸摇摇头。“来不及了,这毒太烈,他又运了真气。虽说护住了心脉,但毒气依旧在慢慢渗入,这里到龙骨山得两日路程,他不一定能撑到那个时候。”
“少罗嗦,一句话,你们究竟有没有办法?”我怒道。
几人一齐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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