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女儿要爸爸回来陪她过生日的机会，陈签在电话里问顾文：“顾文，你们公司有没有可能把你调回来，或者调到离省城近一点的地方来？要不的话，你离得太远了，城城老是想你。”

顾文不假思索道：“没有可能。我来之前，公司前一个项目刚刚在省城结束，我也看了，近几年的公司的项目都分得比较散，相对离省城都很远，回那边去的可能性不大。”

陈签问他：“那我们该怎么打算？我现在手里边也有项目，和我一起干的那个男孩也注册了公司，主要是在省城接项目，现在看前景也还行。”

“那你是怎么想的？我现在也没什么想法，就想着，先走一步看一步呗。现在饿不死了，再往后再琢磨琢磨看看再说吧。这会儿说这个太早了。你也就是刚做了一个项目，我的工作也刚稳定。”顾文不紧不慢，但看样子也是曾经想过这个问题的。

许久没有同他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了。或许这次是看在城城的份上，陈签和顾文谁都没有说一句尖锐的话，总体交流的还算是愉快。

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？后天就是城城生日了，你看看能不能在家里多呆几天，也陪陪女儿，她很想你。”

想了想，顾文才开口道：“不知道啊，我请假试试吧。我们领导不是很好说话，但我这些时间就休过4天，其他时间都跟同事换了值班，让他们回家。我也想多攒几天，不知道能不能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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