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轻十分嫌弃地看了他一眼，甚至怀疑此刻他的智商是负数。

杜云开：“……”

虽然他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蠢毙了，但想想姜轻身边的人，除了贺凌寒，其他也没人能知道这些事了。

等等——

还有一个木知。

虽然她一直被放逐在外，木家也从未承认过她，但毕竟是姓木的，对木家的事情肯定略知一二。

再加上木知本身头脑精明，知道个一二，就能推测出七八分。

可杜云开觉得，木知不像是会多嘴的人。

她如果早知道了那些事，要跟姜轻说，也不必挑在这个不尴不尬的时候。

那还有谁？

杜云开现在就很后悔，刚才上楼的时候，自己怎么就不问保镖一句，今天有没有其他人来过。

但凡问了这一句，现在也不用像个傻逼一样，在姜轻面前猜来猜去，还猜不对。

后面还是姜轻告诉了他真相，说是木家三兄妹都来了，然后在楼下聊这些事情，她跟贺凌寒下楼的时候，正好听到。

杜云开：“……”

人生之狗血，简直让人猝不及防。

但他看姜轻现在，好像也没有伤心欲绝，反倒有种把事情都理清了的镇定。

杜云开就问：“那接下来你怎么打算？”

姜轻苦涩一笑，摊了摊手说道：“还能怎么打算，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，我不查，不代表就不存在。”

杜云开点点头，随后又问她，“我这里有两个消息，一个好一个坏，你想先听哪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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