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温若棠只是疑惑,“难道和当年的袭羽卫有些关系……”
“是的,袭羽卫上下因触怒了太祖皇帝被除了名,流放到南边,后来太祖皇帝驾崩,世间再无袭羽卫,唯有棋山袭羽门。”温亦清的神情郑重起来,“袭羽门唯重‘公道’二字。”
温若棠点了点头,问:“爹爹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。袭羽门对外并不称袭羽门,在爹看来,不过是个平常习武之地罢了。”顿了顿,温亦清嘱咐,“别和爹说,说了他们得为我忧心。”
温若棠沉吟片刻,又问:“那季忘归也在袭羽门里?是你的师弟?”
“这个么……要不你去问他?”
温若棠假意要起身,“我也不去问他,我去问问爹爹,看看以后还让不让你回棋山。”
温亦清着急,“得了得了,怎么就那么爱告状?下什么地啊?身上的伤不疼了?不是我不想说季忘归的身份,实在是……不能说。”
“是没资格说还是说了会死人?”
温亦清抿了抿唇,不说话。
温若棠若有所思,“看来是两样都占了。”
温亦清无奈道:“阿棠,别再往下问了。”
两边都缄默,屋中一时安静,能听见外面的唐稷哼起了轻松的小曲儿。
其实问到这里,心里已经有数。
季忘归是一汪看似平静的湖水,内里藏了怎样的凶险,温若棠摸不透,而她本就不想琢磨透,到底是死过一次的人,除了赚大把的钱,和家人在一起好好地活下去,她没有其他任何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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