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个样子，让江墨忍不住又拿起了相机，想拍下来，这也是一种生活的记录。

“咔嚓——”他拍下了这一幕。

“为什么要拍我？”宋橙嘴里嚼着软糖，有点口齿不清，等她咽下去，又重复地问了一遍。

江墨冲着她粲然一笑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，“当然是因为我们橙子好看啊。”

宋橙摇摇头，很认真的对他说：“不好看。”她眸子动了动，眼神看向地面，似乎并不想再多说这件事情了。

江墨走过去，捧起她的脸，“怎么会呢？”

“真的不好看。”黑色占满了宋橙的整个瞳孔，瞳孔里唯一的光，都在慢慢被黑暗侵蚀，渐渐黯淡下去，没有了神韵。

这个眼睛，江墨上次也见到过，每次宋橙病发，他都能见到。

在病发的时候，她总是在否定自己，贬低自己，对他说道歉的话。

江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，他只得笑笑，心想……或许他们可以慢慢来，总有一天会好的。

“快到中午了，你想吃点什么呢？”他换了个话题问她，试图调节好她的情绪。

宋橙发着呆，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，慢吞吞地摇着脑袋，“不想吃东西。”

但下一秒，她又说：“我好像有点饿了，不，是很饿，可是我不想吃东西。”

她半眯着眼睛，“我困了。”

江墨了解了，是药效发作了，要不先送她回去，然后再过来买点吃的，还能买点水果回去，给她做水果捞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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