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说，让他来形容一下有多痛，又无法用只言片语来描述和形容。他甚至不知，到底会有多么的痛。毕竟，那是他从未经历过的。

但是，燃烧灵魄的人，身体的痛他虽无法体会，可当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幕，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，心痛得无以复加到碎裂的感觉，却是刻骨铭心！即便是过去了万年之久，即便是已然失而复得，只要一想到……

星眸轻轻一眨，将那些浮现出来的无法自抑的痛苦，竭力不动声色地悉数掩藏在了眸底。

他不想让敏感的小丫头发现自己的异样，更不希望，她想起那一幕。那些痛苦的过往，有他一个人记在心里就足够了。小丫头受过太多苦，忘记了前尘往事，反而是件好事。

垂眸睨着现在面前这张表情鲜活，有喜有悲有嗔有怒的小脸，萧煜宸微微扬起唇角：足矣了……

星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，点了下头：“嗯，很痛。”

本是顺着小丫头的话应的这么一声，谁知，他的话音刚落，便见小脸攸地一扬，直勾勾地盯向他：“你试过？”

试过吗？

萧煜宸心中苦笑着，自己问自己。

当然，从未试过。否则，他又怎会有机会站在这里，又怎会能够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？

于是，只好又摇了摇头。

“哦。”风倾颜挑了挑眉，收回视线，小声嘟囔了一句：“我还以为你试过呢……”

星眸中，目光愈深。那略显失望的语气，让萧煜宸有些捉摸不透，小丫头突然这么问，到底是无心的随口而至，还是别有深意的试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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