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天雪费解，不管律言曜说多少遍常思行可疑，她都从来不觉得那是真的，她从不觉得常思行会陷害她。

“我想，你出事了，我去帮你，你就会因为感激和我在一起，你就会和律言曜分开。所以我设计了让你进监狱，在你面前讲了那么多让你误会律言曜的话。”

“天雪，”常思行脊背挺的笔直，“在监狱里面，我拜托我朋友对你凶一些，我想你越惨，就会越依赖我，是律少吩咐了让人对你好一点。还好……”

常思行有些恍惚，“还好律少让人对你好一些，不然我又酿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。”

“我和律少之间真的是差太多了，我总是这么冲动，我使这些阴暗的手段想要分开你和律少，”常思行看着顾天雪，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，“我不如律少。”

“不，你其实比律言曜光明正大多了，那个人……才是各种阴暗的小手段层出不穷。”尤其是在折腾她的时候，律言曜真是有千百种让她痛苦的法子。

“你看，你就算是做了这些，却还是会忍不住自己就招了。”顾天雪说道，“如果是律言曜，不但不会招，还会拖更多人垫背。”

“可你爱他。”常思行苦涩。

顾天雪嘴上是在诋毁律言曜，但提起律言曜的时候，顾天雪神采飞扬。

常思行知道，自己彻底的失去了顾天雪，顾天雪已经不爱他了，他在顾天雪的心目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，仅此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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