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两个字，让马面和牛头姐姐目瞪口呆，之前嬉闹的情绪也都完全收敛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许灵依和卓无言。

卓无言似乎是想要微笑，嘴角努力上翘却怎么也扬不起来，低垂的睫毛微微颤动，却挡不住他眼中的凄苦和令人心疼的心痛。

许灵依感觉到和卓无言握在一起的手再次微微颤抖起来，而这一次她知道这颤抖全是来自卓无言。

看到他们的神情，许灵依知道自己的意思好像被误会了，赶紧解释道：“不是，我不是说结婚，我是想说求婚，哎呀……”

许灵依有些着急，可越是着急说话就越是不利索，说话越不清楚就更加着急，就像是一个无解的恶性循环。

她觉得以前的自己并没有这个问题，好像是遇到卓无言之后才慢慢出现的，至于为什么会这样，似乎也是无解的，或许只是因为她太在意了吧。

“别急，慢慢说。”卓无言好像听明白了许灵依的意思，眼中闪出希冀的光芒，满是期待的试探着问，“你是说，你说的不要，不是指不要结婚而是不要求婚？”

许灵依微微点头，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迎上卓无言盯着自己的目光，微微脸红着道：“我不喜欢什么盛大的求婚，那感觉更像是被逼婚，就算原本是想答应的，也会有些不甘愿了。”

类似的话，许灵依觉得自己好像是对谁说过，但肯定不是眼前的卓无言，至于是谁她仍旧是想不起来，这样的现象已经让她见怪不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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