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夕把烤好的猪腿放在水里,拿过姆妈的石刀刮上面难看的黑色物质。这个方法她是和姥姥学的。姥姥是北方人,每到过年的时候都会弄这些。每次看到姥姥把黑漆漆的猪头刮得白生生的,她就觉得非常神奇。
然而,元夕在现代,除了上班,基本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,二十几岁了,袜子还由妈妈洗。有了男朋友以后,由男朋友接替了这份伟大的工作。
来到这里,虽然生活环境恶劣,禹却是把她放在心上疼爱,从不让她干这些活儿。
所以,当她拿起姆妈的石刀刮猪皮时,只刮不到十下,胳膊就酸得抬不起来,主要是刀太过沉重。
她纳闷地扭头看那些还在卸肉的母兽,各个的驾轻就熟,动作行云流水般的轻快好看。难道她们的石刀不沉吗?
不知道。
反正她拿的这把很沉,估摸着得有十一二斤。
姆妈看出她的无力,接过石刀继续刮,没一会儿就把猪腿弄得白生生的。
事实证明,前世今生,她都是妥妥的白吃饱儿。
姆妈对于她的去毛方法表示异常赞赏,省时省力还很快,很骄傲的和旁边的母兽显摆,“禹的母兽好,什么都会。”
然后姆妈和元夕就接受到来自其他母兽们羡慕的目光和由衷的赞赏。
她们的语言还不太发达,用词相对匮乏,用来表示感情的,也只有好和不好之分。
能被婆婆当众夸赞好,元夕很受用。
要知道,现代社会的婆媳关系非常复杂,象亲生母女那样相处的凤毛麟角,多数是明里过得去,私下水火不相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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