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行李箱下楼，东方雨看着曲瑞臣站在楼梯口，背倚着栏杆，用脚拦住她的步伐，“不要走。”

东方雨不动，只是看着他。

他眼里一片认真，“不要走，留下来。”

是请求，也是恳求。

“让我离开的人是你，曲瑞臣。”东方雨扯嘴苦笑，“借过。”

他拉住她的手，行李箱一个不稳，滚落楼梯。

曲瑞臣紧抓着她的手腕，“我没有要你离开。”

“放手。”她平静地开口。

手腕被抓得很疼，她却是连个多余的表情也没有。

“东方雨，可不可以不要再任性了？”他怎么越来越觉得她像小孩子一样了？

“我任性？”东方雨抬眼瞪他，“曲瑞臣，你要听原因是不是？好，那你告诉我，你跟范子鱼怎么回事？”

他皱眉。

还来不及解释，她已经先一步咄咄逼人，“你敢说昨天与你在一起的那个人不是她？”

“你……”他的眉头皱得更紧，“是她，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“不是我想的哪样？甜蜜复合吗？还是你想脚踏两船？”她挣扎开他的手，看进他的眼，“你既然爱的是她，那么就放过我，好吗？”

“我跟她……”

“我不要听。”她用手捂住耳朵，绝对不要自己去听他与范子鱼之间的甜蜜，过往。

他爱她就爱个够好了。

他拉下她的手，强迫她听，“我跟她不可能。”

“我跟你也不可能。”她利落地回嘴。

“她回来是调查一些事情，事实上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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