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救下徐秉的那户人家姓冉,在当地也算是大户人家。
“还没睡吗?”冉夫人瞅见徐秉久久不回寝,独自坐在书房唉声叹气,便蹑足到他身旁。
“因为楣儿的事吧。”
“是啊...唉。”徐秉摇摇头。
“孩子嘛...有点叛逆期正常。”
“就是因为咱们太放纵她,才会有这么多臭毛病。”
徐秉为夫人留了椅子,冉夫人将带来的毛毯盖在他们身上,依偎在徐秉肩上。
“还记得,我们相遇的那天吗?你的马车轱辘陷入沼泽中,马也累瘫在地,你满脸是泥地登门求助,被看门的老头当作乞丐,差点赶走。”
“当然记得,你都不知道那时我有多狼狈,连敲了几家都被拒之门外,若不是你喝止他们,恐怕我就连人带马冻死了。”
“谁会相到谒州知州的儿子会灰头土脸,如此窘迫。”
“连你也一样。”徐秉为夫人理顺微乱的鬓发。
冉夫人轻允。
“其实,那时候,你同样也解救了我,我很讨厌那时的自己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徐秉揽住夫人的肩。
“你还记得,你在我家待了几天吗?”
“我想想...六天?还是七天?”
“是六天零五个时辰。”冉夫人继续说。
“从出生开始,我就被关在笼子里,他们为笼子起了各种各样的名字,教条也好,道德也罢,笼子早已经铺陈了一条固定的路,一眼望得到尽头,我存在的唯一意义,便是沿着它走下去,我未曾体验过一天笼子外的生活,而你,对我而言,就是笼子上的探窗,让我有机会能一窥笼外的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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