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夜寒一怔，他还以为楚乐愿意与自己亲近了，不曾想，是因为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味儿。

可这是不是证明...

他嘴角一勾，眸光闪烁着几分异样的光芒，“怎么？你不愿闻到我身上出现其他女人的味道？”

楚乐嘴角的笑僵硬了，似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，她敛去了眼底的笑意，回归了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。

“王爷误会了，我只是觉得这胭脂味儿好闻得很，打算自己买来用一用。”

元夜寒眼底的笑意迅速打散，他冷哼一声，带着几分不悦，“就你？”

那神态就像在说，你？楚乐？你还用胭脂？

楚乐觉得自己被挑衅了，她用胭脂很好笑么？她也是一个女人啊。

“不说算了。”楚乐丢给了元夜寒一个不友善的眼神，转身离去。

元夜寒伫立在原地，想到了楚乐刚才那个眼神，颇有几分对他生气的意思，不由得嘴角一抿。

紧接着，唇畔勾起了一抹算不上起眼的弧度。

翌日，楚乐没有去听戏，反而是带上了面纱辗转于各个青楼之间，那些青楼向来是不允许女子进入，楚乐没有经验，刚走到门口就拦了下来。

老鸨挥着手绢要赶人，楚乐抿嘴，问：“捉奸也不行？”

老鸨愣了愣，捉奸对于她们来说，可就是坏她们生意来的，换傻子傻子也不肯干啊。

“咱这儿是青楼，就算是你夫君来了，你也不能喊着捉奸啊！顶多是潇洒快活。”老鸨一边说一边推楚乐，随着老鸨一抬手，楚乐清晰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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